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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溫哥華-美西遊」的第二個星期,我們乘坐巴士從溫哥華過境到西雅圖,當時正逢九一一恐怖攻擊的隔年,親身體會何謂無盡的等待和無私密行李檢查。  

我們在巴士內等了許久,前頭、後頭都是一台咬著一台似的、動不了的灰狗巴士。終於輪到我們了,所有東西都要從行李箱內掏出來,攤開,一樣一樣確認。原來,這就是從艷陽高照等到天黑的原因!
 
過境西雅圖   
到了西雅圖境內已經過六點,點了一碗濃湯來喝,盼熱湯能暖和慰藉一下寒冷而又無奈的身心;沒想到,真的沒想到,剛端上來的濃湯竟然是冷的?!只能強忍著不耐煩,找到入住的青年旅社check-in。
 
哪知這旅社房間小也就罷了,那淋浴區對保守的台灣人來說可真不習慣:每間大約一個成人大小的空間(太胖的可能還擠不進去),面對裡面和兩旁都是石灰牆,裡頭那面牆上有一個蓮蓬頭架在比我頭頂高一點的地方,唯一可以進出的那面用一塊塑膠拉簾勉強可以遮到大腿部位,換洗衣服和毛巾只能搬來椅子放在浴室外,好幾個旅客洗完澡就一絲不掛在那兒穿衣服~
 
第二天我們就換到朋友的親戚家借住了。 
 
像我一樣喜歡溫哥華街景湖邊那種悠閒度日的人,可能會覺得西雅圖的步調跟台北很接近,路上匆匆的行人好像都在趕行程,天空好像壓得比較低,要不是逛華盛頓大學校園時看到無敵可愛的松鼠,實在不曉得為何要在這兒停留一個禮拜?
 
華盛頓大學校園內的松鼠  

 幸好,後來去了當地的一個露天pub,讓我覺得值回票價,但現在卻想不起來那地方的全景了,有如武陵捕魚人誤入桃花源,再也無法找到所來徑。只記得中間有個往下凹可以容納幾十人的大舞池,上面有供應吃的、喝的東西,還有讓人聊天用的桌椅。我和同行的朋友站在階梯上,音樂一下,就看見不少人跳下舞池…  

從來沒去過pub的我,去吧台要了杯不加冰塊的白酒,一邊喝著,一邊看著跳舞群眾,突然,我的目光被一個約摸七八十歲的老先生吸引,只見他面帶微笑,雙手緩緩抬起置胸前、左右手臂緩緩往兩旁伸展,定格,兩手腕一上一下像在招手,雙腳很慢很慢的抬起、放下,完全不合音樂的節拍……大家都被他逗樂了,掌聲不斷,他一邊點頭,一邊繼續著像在揮手的舞步~ 
 
然後,一位西部牛仔打扮的大叔也蹦進舞池內,跳著他自己的騎馬舞..... 
 
我迫不及待把酒乾了,酒杯交給朋友,也跟著跳進舞池內……微醺中,與其說在跳舞,不如說恣意揮舞手腳,暈暈的快意漾開,與每個自在迸發的小宇宙相遇、分開,晚風徐徐吹送,我們舞動輕盈,愉悅的西雅圖之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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